参加了62岁老同事的葬礼后,他以生命代价给出的警示,让我很触动
空气里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,香烛、花圈上劣质香水,还有活人身上那种压抑的、汗津津的味儿。
空气里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,香烛、花圈上劣质香水,还有活人身上那种压抑的、汗津津的味儿。
我妈哭得快要昏厥,被我爸半搂半抱着。我爸眼眶通红,嘴唇哆嗦着,一声不吭。
手机在枕头边上,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,发出尖锐又沉闷的震动。
大伯的葬礼上,哀乐低回,亲戚们哭成一片。唯独我父亲,从头到尾,像一尊沉默的石雕,没有掉一滴眼泪。他的脊背挺得笔直,眼神空洞地落在堂屋中央那口黑色的棺木上,仿佛那里面躺着的,不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哥哥,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“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,马上将人给我救回来。否则,后果自负!”
跪在冰冷的墓碑前,我没吵也没闹,更没流下一滴泪,只是平静问道:
葬礼的哀乐散尽,宾客们也都走了。我推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,刚迈出老屋的门槛,身后就传来一声干咳。
七十岁的身子骨,最金贵的是什么?不是那份塞出去的红包,也不是别人嘴里“这人懂事、讲情分”的虚名,而是睡个踏实觉,是胸口那股能喘匀的气,是耳根子清静,身上不痛不痒的那份舒坦。